似水,说出的话也饱含着绵绵情意:“你说呢?”但是穆连榕真的不敢再贪恋了。
穆连榕小心翼翼地将景黄令放回蓝君逸的腰间,还帮他细心整理了衣角,说道:“那个,不好意思哈,那个,再见!”说完她就马上逃离了蓝君逸旁边,大叫着:“沧笙哥哥,救我!”折扇虽然敲的疼,但至少不会要我脑袋不是。她的逃离速度太快,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蓝君逸伸出的想要抓住她的手。
古沧笙听到这声“沧笙哥哥”脑仁疼,大骂道:“别喊哥哥什么的咱就还是好朋友,人家逸王殿下如果真要收拾你,也要等今天这事儿结了再说,你别一惊一乍的。”
赵|南勋早在穆连榕从蓝君逸腰中掏出景皇令时就已经面色蜡黄了,但是现在不能慌,一定不能慌。赵|南勋正色说道:“逸王莅临敝府,不知有何要事,若是有用得着微臣的,请尽管吩咐,微臣一定竭尽所能。”
蓝君逸闻言亦一脸正色,说道:“我为何而来,你知道,我并不想多费唇舌。”
赵|南勋强按下自己心中的恐惧,说道:“微臣愚钝,确实不知道殿下今日而来所谓何事,还望殿下指点一二。”
蓝君逸不欲浪费时间,扔给他一个鸳鸯佩,赵|南勋看到这件东西时,瞬间变色。一个头发已半白的高官竟是在蓝君逸膝下涕泗横流,大叫着:“逸王饶命,王爷饶命,微臣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这鸳鸯佩本是一对儿,当时他是想带回去送给重珂的,蓝君逸扔给他的只是其中的一只。
当年他为了推进自己的私盐能在邵阳稳步流通,邵阳的官盐不够吃,肯定有人会去买私盐,所以禁止邵阳人前往其他郡县购买|官盐,抓了当时偷偷跑出去买盐的头儿,听说只是农山县的一个农夫。他为了杀鸡敬狗,假扮城守,当场施行暴刑。那天之后他这鸳鸯佩便少了一只,他心有不安,曾派人去寻过,并没有找回,只当是被哪个小偷给拾走变卖了,没想到现在居然在逸王手上。
蓝君逸一脚将他踹到一边,拍拍自己腿上刚刚沾上的尘土,对他说道:“你想做个好人,可偏偏又贪恋做坏人所得的利益,等到你真正做了坏人,却又觉得自己枉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开始于心不安,所以你每做一件坏事都会自我记录一下,毕竟这些事你没有人可以倾述,而这些记录,全都在这箱子里,对吧,赵大人?”
赵|南勋听完此话,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久默不语。他知道,他全部都知道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保住我的夫人和儿子,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