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
赵|南勋站起身来,收起了自己恭维谄媚求饶的态度,撕下了自己伪善的面具,冷笑道:“没关系,逸王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今天除了我赵府的人,谁知道逸王来过邵阳太守府?逸王你还是太年轻了,就这么单枪匹马地闯进来,也太小看了我赵某人了,我的小王爷,今天,你可能没那个命去奏明圣上了。
穆连榕一听这架势,是又要干仗了,又狗腿地从古沧笙身侧又跑到蓝君逸这边了,毕竟在穆连榕的潜意识里,是认为蓝君逸的武功,要比古沧笙稍微高那么一点的,依据就是:那天古沧笙说要绑了人家结果让人给绑了丢回来的丢脸事迹。
古沧笙从穆连榕的举动中感觉到了鄙视和不信任,对她龇牙咧嘴的。蓝君逸轻叹一口气,露出一个“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穆连榕有些窘迫,不再看他。
赵|南勋一站起来,跟着他的近侍也随着站起身来,各个拔刀相向,面孔狰狞,目露凶光。而之前帮赵|南勋说话的那个书生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赵|南勋信心十足,打定主意,意欲动手。“小王爷,这下您可是插翅难逃了。”
蓝君逸并不生气,对他的转变也在意料之中,淡淡说道:“赵大人,您觉得,被包围的是我,还是您呢?”
远处传来一道咆哮的命令声,在包围圈外圈的侍卫纷纷调转枪头对准了赵|南勋,后山的另一边也传来马蹄的奔驰声。
赵|南勋手指发抖,指着蓝君逸,却骂不出来一个字。突然,远处的包围圈突然出现了一个豁口,赵|南勋看见了自己最后的希望,一个魁梧挺拔的身影从豁口中走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包含着滚滚的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