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来,摸摸自己的脖子,空空如也,好家伙,敢抢姐姐的定情信物,是可忍孰不可忍!躺下就想睡觉,实在不适合思考,她穿好衣服,抱着暖炉,靠近脸颊,想暖暖脸,奈何暖炉里面燃烧的也是催眠的香料,她有些烦躁,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睡觉。她倒了一杯茶水,熄灭暖炉,将它扔出门外。
并不是穆连榕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不是有意想要糟蹋踏歌的关心,她只是很生气,非常生气,气到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去睡觉,气到想要马上抓到真凶将其揉圆搓扁,她现在要好好想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有没有什么人有动机有理由做这件事。
门外的蓝君逸看着房内丢出来的暖炉,自是晓得里面的人儿动了气,耍了性子,便吩咐下人再去拿一个暖炉。蓝君逸拿着暖炉走进去,也不言语,递给一旁在生闷气的穆连榕,穆连榕自是顺手接过,新拿来的暖炉里置放的是桂花香料,芳气袭人,沁人心脾。
两人相对而坐,见穆连榕有些悒郁不快,开口道:“若是抓到此人,你想如何?”
“抓到再说吧。”穆连榕确实没想好抓到该怎么办,又道:“我现在是在王府里公然遭到抢劫了,王爷应该会为我主持公道的吧?”
蓝君逸笑道:“那是自然。”
穆连榕又道:“谁都不会放过?”
蓝君逸挑眉,道:“看来你已经有想法了。”
穆连榕又道:“想法倒是谈不上,但毕竟是看过甄嬛传的人,我有些初步的分析,王爷你听听看,对也不对?”
“你说。”
“逸王府虽然看起来表面安逸,但其实有重兵把守,明处暗处都有数不清的暗哨与影卫,其实这也算不得稀奇,我家也有许多。我想着王爷虽远离政治中心,但这些都是属于一般的配置。”
“你想问,我的暗哨有没有看清是何人?”蓝君逸调笑道:“你觉得我会像你爹一样,派暗哨专门看顾着你吗?”
“你——”穆连榕一时语塞,纠结半晌,愤愤道:“我好歹身份还有那么一丝尊贵,而且又是客人,难道不应该吗?你就不能稍微重视一下吗?”
蓝君逸道:“你吃我的喝我的,带着我的人整天不思进取不学无术,闹得整个王府学风不正,以往的客人也没你这般闹腾,我看你也没有太把自己当作尊贵的客人来看待。”
“打住打住,没人看顾我就算了,大家平时做完活儿也累了,我这是适当的调剂一下生活。”
“所以今天暗哨们都调剂生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