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树上打牌呢。”
“卧槽?什么鬼!扣月钱扣月钱!怎么这么没有职业道德!”
他们这般拌嘴,两人都忘了今日对话的目的是什么,还是蓝君逸先觉察到不对,将话题拉了回来。
“不是说分析吗?怎得指望起我的暗哨了?”
穆连榕回过神,说道:“我这不是顺口一提嘛!如果他们看到了,也就不用费那么多事。”
“我穆连榕,扪心自问,住进王府以来,对每个人都以礼相待,上到逸王爷你,下到扫茅厕的阿妈,无不是笑脸相迎,不仅尊老爱幼,而且乐于助人。逸王府那时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不是。所以推我的人一定是府中之人。”
“我听着呢,你接着说。”
“当时我站在池塘边,虽然远远地看见有女眷往这边过来,但却因距离过远看不清她们的样貌,我已经让踏歌他们去询问,虽说她们可能会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谁,但是通过看身形衣着,应该能判断是男是女,不过在我的预判中,女人做这件事的动机会稍微大一些。”
“何以见得?”
穆连榕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道:“最近王爷可曾听到过什么谣言?”
蓝君逸笑着摇头:“什么谣言?”
“就是,就是——”穆连榕实在是不好当着当事人的面,说出那个离谱到不能在离谱的谣言,转而说道:“在王府中,我仔细想想,真正得罪过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陆惜姑娘,实不相瞒,那夜陆姑娘来找你,我没让她进来,我猜想那什么夜宿寝殿的谣言就是从那夜传出去的。”
蓝君逸道:“陆惜不是背后嚼舌根的人。”
穆连榕见蓝君逸维护起陆惜,酸味上头,接下来说的话也刻薄了些:“是是是,毕竟我比不得王爷了解人家,自然不知道陆姑娘的脾气秉性如何,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白了,我也只是猜测,也没什么真凭实据,免不了出错。”
“那第二个呢?”
“是浓香姑娘,那日我当着她的面吐了,自那日以后我再见她,她便对我脸色不太好。”
“所以你觉得是她们两个人之一吗?”
“不一定。”
“哦?”
“有动机做的人不一定会做,王爷你之前遣散了那么多女眷,能留下来的必然是能够安分守已的,我看她们也不似那般愚蠢之人。但是能够不顾后果,公然在花园抢劫行凶的,我想了又想,只能是出于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