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亲兵,随夫人同去!记住,夫人安全为重!若有任何异动,不惜代价也要抢人回来!”
“末将遵命!”赵铁柱抱拳,声音铿锵。
寒风如刀,卷起地上的沙砾,抽打在脸上生疼。黄玉卿裹紧了厚重的皮裘,只露出一双沉静的眼。她身边跟着一个名叫巴图的年轻亲兵,他是军中少数通晓蒙语的士兵,此刻脸色紧绷,手按在腰刀上,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洼地入口处,几个牧民手持简陋的猎叉,眼神凶狠地盯着他们,如同守护巢穴的困兽。
“我们来看孩子。”巴图用生涩但清晰的蒙语开口,指了指黄玉卿背着的药箱,“夫人,是医生。”
“骗子!汉人的毒药还不够吗?”一个粗壮的牧民汉子怒吼着,猎叉几乎要戳到巴图面前。
黄玉卿上前一步,挡在巴图身前,用平静的目光迎向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打开药箱,露出里面几株色泽鲜艳、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草药。这些草药在空间灵气的滋养下,药性远超寻常,即使不懂医道的人,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生机。她从中拈起一株碧绿的草叶,递向那汉子。
“解毒。”她用简单的汉话说,又指了指洼地深处,“孩子。”
汉子盯着那株散发着奇异生机的草叶,又看看黄玉卿沉静无波的眼睛,眼中的凶戾似乎动摇了一下。这时,一个抱着孩子的老妇人跌跌撞撞地从里面跑出来,扑到汉子身边,用蒙语急切地哭喊着什么。汉子脸色变幻,最终狠狠一跺脚,对着黄玉卿和巴图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跟上。
洼地深处,一个低矮破旧的毡帐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孩子躺在兽皮上,小脸青紫,嘴唇乌黑,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身体不时地抽搐着。老妇人跪在旁边,老泪纵横,绝望地念叨着什么。
黄玉卿快步上前,蹲下身,三根手指精准地搭在孩子细弱的手腕上。一股阴寒、带着强烈腐蚀性的气息顺着脉搏传来,让她心头一凛。是北疆特有的“断肠草”之毒,而且分量极重,若非这孩子身体底子尚可,恐怕早已毙命。她立刻从空间中取出早已备好的解毒丸,小心地塞进孩子口中。同时,她迅速从药箱中捻起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指尖微动,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流(空间灵力)悄然注入针尖。
“按住他。”黄玉卿对巴图低语。
巴图立刻上前,按住孩子挣扎的身体。黄玉卿深吸一口气,手腕轻抖,银针如电,精准地刺入孩子胸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