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雨林中,湿热的空气仿佛凝固的胶质,将一切声音都粘滞、放大。
“不对!绝对不对!”
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的年轻男人,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它的分子泵结构违背了热力学第二定律!要实现对多种重金属离子的超高效、高选择性螯合,必然需要巨大的能量输入。
可这株植物的叶绿素含量、光合作用效率,从我们的便携光谱仪分析来看,都只是普通蕨类植物的水平!它的能量从何而来?”
他的质问,像一颗石子投入本就不平静的水面。
“或许存在我们未知的生物能量转化途径?”
另一位女博士立刻反驳,她手中的平板电脑上,正飞速滚动着一排排复杂的基因序列模型,“我更倾向于它的根茎系统内,共生着某种未知的古菌。
由古菌完成主要的能量转换和离子固定,植物本身只提供一个稳定的生存环境和基础营养。”
“荒谬!如果是古菌主导,那这种完美的共生关系是如何在进化中形成的?这株植物的基因表现出了明显的人工干预痕迹,这不可能是自然演化的产物!”
“那也无法解释能量守恒的问题!”
争论,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这群来自华夏最高学府——燕京大学的博士生团队,此刻正围着一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墨绿色蕨类植物,脸上交织着狂热、困惑与激进。
他们是国内植物学界、基因工程学界最顶尖的头脑。
可眼前这株在“伊甸园”生态区里偶然发现的植物,却彻底颠覆了他们过去二十几年建立起来的知识体系。
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悖论。
一个足以让整个植物学界发生十级地震的、活生生的奇迹。
就在这学术氛围浓重到几乎要实体化的对峙中,一阵脚步声,打破了此地的宁静。
那声音轻快、散漫,带着一种与周遭紧张气氛格格不入的闲适。
争吵的博士生们下意识地停了下来,循声望去。
只见几个穿着休闲户外服的年轻人,正说说笑笑着从林间小径走来。
他们身上还背着露营包,看起来完全就是来郊游的大学生。
这群人,正是进行“雨林露营”直播的王浩、赵小海一行。
他们同样也注意到了这群人。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吃海底捞 作品《高考落榜?我众筹开创最高学府!》第175章:这种,他们拿来喂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