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上月你才能以成罡境震慑住这帮废物。”
“我觉着杜家两兄弟恐怕要借吴氏之死寻事。”
“嘁,这两头废物习文没天赋、习武吃不了苦,他们但凡有点本事,也不至于逼得吴氏行绝命计。”包扎完毕,林寒酥将纱布尾端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拍拍手道:“妥了!”
丁岁安正欲起身,忽觉后颈一凉,转头一看,却是林寒酥扯了他系在颈间的玉坠吊绳。
“将此玉贴身佩戴,想来是紧要之人所赠。可是哪家小娘子给的定情信物?”
林寒酥秋波斜睨,似是说笑,也有些质问之意。
“确实是紧要之人所赠......”丁岁安脖子一甩,将垂在胸前的玉坠甩到了后背。
是条一寸长短的四棱白玉坠,每面镌有一行小字。
林寒酥捏了玉坠,凑前看去,轻声吟道:
“愿儿聪且慧,
愿儿富而贵。
两者若难求,
无灾到百岁。”
稍稍停顿,林寒酥嗓音愈柔,“你娘留给你的遗物?”
“嗯。”
“哎,几句话道尽慈母执念,婶婶若是见你长成今日这般顶天立地的好儿郎,泉下亦应欣慰。”
不知怎地,丁岁安忽然想起了阮国藩评价吴氏那句‘莫小看为人父母者为儿孙谋划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