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知晓,他们自己还不清楚么......剿贼他们没出一点力,全是占了人家丁什长的便宜。
“金台寺结案,大伙心里欢喜,便凑了份子,想请丁什长去守贞巷吃顿酒......”
“丁什长,务必赏脸啊!我们焦头认识几位妈妈,年龄大、滋味足......”一名年轻捕快双手在胸前虚托两下,一副很经验的样子,
丁岁安略一沉吟,笑道:“不巧,今明两日我在府内当值,脱不开身。不若后日,正月十七,咱们夜聚品姝馆,如何?”
“好!便依丁什长,正月十七夜,不见不散!”
......
回到涤缨园,屁股还没坐热,便又被张嫲嫲请去了后宅。
五进一座偏院,廊柱上拴了一匹神骏黑马,林寒酥站的远远的,眉头蹙起一团秀气小疙瘩,用丝帕掩着琼鼻。
此处明显不是马厩,刻有祥云纹的漂亮地砖上,左一坨右一坨散落着青绿色粪球。
丁岁安踏入院门时,獬焰正撅着屁股,挑衅般对着林寒酥拉粑粑......
‘嘟~嘟~噼里啪啦,嘟啦~’
昨夜一番深谈,林寒酥整晚没睡好,神色间有些憔悴,见了丁岁安第一句却是,“你回房取上包袱,骑上这匹马,即刻返回天中。”
“姐姐太过心急了。没有军令,怎能擅自离开王府?方才我已将信寄了出去,等上几日有了调令我便走。”丁岁安说话间,已走到獬焰旁边。
林寒酥忙提醒道:“当心,这头畜生恶的很!”
却不料,正低头啃噬扶芳藤的獬焰只懒洋洋瞧了丁岁安一眼,便重新将脑袋扎进了花坛中。
“明明乖巧的很,哪儿恶了?”丁岁安捋獬焰脊背上的鬃毛,怀疑的看着林寒酥。
“......”
昨天,獬焰见她时可不是这般嘴脸啊!
难道男女有别?
“骚马!!!”
林寒酥的评价简短有力。
“姐姐,我记得年前巡视,府上经营有药铺?”
“嗯,有呀,你不舒服要抓药?”
“不是,我想搞点懵药。”
“行!”
林寒酥利落干脆的甚至没问丁岁安为啥搞这种东西,以至于他想好的理由都没机会说,憋了一下,又道:“有没有那种可以事先服下解药,然后就迷不了人的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