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岁安很震惊。
“反正,此次朝廷内主张治镇国公之罪的大有人在!你想,镇国公战死,陛下还治其家人之罪,这不是想让陛下落一个昏君之名么。陛下大约也是顺坡下驴,表面看着像是听从朝臣建议,治了夏家后人的罪,实则,陛下在等这帮人得意忘形,让他们一个个主动跳出来.”
几缕青丝黏在林寒酥粉腮畔,大约是觉着痒了,抬手以尾指在面颊勾了一下,却没能勾开。
丁岁安伸手,帮她把黏在面颊上的散发掖回耳后,“兴国告诉你的?”
云雨过后的面庞红盈盈、水嫩嫩,附带一抹甜蜜笑容,“这般大事,殿下怎会告知我?我不过是从每日接触到的公文中猜到的。”
“厉害!”
虽然是猜的,但丁岁安觉得林寒酥所言,最符合逻辑。
得了肯定,林寒酥愈加大胆,将心中更大、也更离谱的猜测说了出来,“甚至南征惨败.也大有猫腻。十万大军出征,死伤却八成是禁军我觉得,南征打一开始,便是场阴谋,不为取胜,只为削弱朝廷禁军。”
林寒酥残留着春意的眸子望着丁岁安,两人对视片刻,异口同声道:“国教!”
秦寿收到后撤军令的证人,便是天中紫衣掌教。
若林寒酥分析不差的话,如今的大吴,上层之间的斗争早已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并且朝廷文武两派都被渗透的很严重。
但普通百姓看来,国教和朝廷依然是休戚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翌日。
丁岁安可以是牲口,但他不能把林寒酥也当牲口.毕竟是头一回。
所以,后半夜两人说了半宿的话。
卯时。
丁岁安得趁天未亮回去,林寒酥原本想一起起床亲手帮他穿衣,以尽新妇之责。
却不料,下床便是腰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面对丁岁安的促狭笑容,林寒酥没好气的给了个白眼。
“你继续睡吧,不行就让人去兴国那边告个假。”
丁岁安将人抱回床榻,林寒酥轻声应了一句,却没打算就此翘班。
辰时。
张嫲嫲进了‘新.霁阁’,在楼下唤道:“娘娘,辰时了,今日还去紫薇坊么?”
林寒酥睡了个回笼觉,恢复了些精神,闻声在被窝内将肚兜、亵裤穿了,才道:“嫲嫲上来吧,帮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