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殿下!陛下让您回去呢。奴才推您回去。”
萧珩此刻只想去挨打,但还是说了一句:“有劳。”
轮椅进了殿,萧珩一脸尴尬。刚才调门好像起高了,现在这样一搞,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去,请个太医来。”
“是。”
江沐雪一听,立刻睁开了眼睛,含糊地说:“嗯?我在哪儿?”
萧珩连忙用胳膊托起江沐雪的上半身,说:“快起来,父皇在。”
江沐雪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站起身,正了衣冠,行了叩拜大礼。
“臣女拜见陛下。”
萧珩忙跟着行礼,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你是怎么了?”璟帝问道。
“回陛下,臣女刚才可能是站的时间有些久,一时中暑了。”
璟帝饮了口茶,说:“朕倒是不觉的今日有甚暑气。”
“陛下身体康泰,寒暑不侵,是万民之福。”江沐雪说完,再次行礼。
璟帝笑了笑,说:“行了,既然人也没事了,张炳福。”
“奴才在。”
“该干嘛干嘛去。”
“这”张公公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江沐雪突然说道:“陛下,三殿下金枝玉叶,怕是受不得打,臣女甘愿代夫受罚。”
“你可知朕罚了他什么?”
“回陛下,臣女不知。”
璟帝看向萧珩:“老三,告诉她。”
“是,父皇。”萧珩十分为难,“杖责二十。”
江沐雪惊得抬起头看向萧珩:“这么老多?”
萧珩低下头去,没有回答。
“怎么样?还替吗?”
江沐雪再次叩拜,说:“臣女斗胆,敢问陛下,为何重罚三殿下。”
张公公愁得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不敢再看那几人。
这小姑奶奶,怕是不要命了。
璟帝没有恼,眼中无惊无喜,说:“皇三子萧珩,尚未册封,妄议朝政,殿前失仪,这算不得重罚。”
江沐雪的大脑飞速运转,她现在承认,确实有些草率了。她只想着要尽快控制疫病,只能借助权力,但她没想过萧珩来说这事竟然属于妄议朝政。
“陛下,三殿下没有妄议朝政,三殿下只是想为臣女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