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宽容,纷纷表示愿意与大唐交好。
这场危机过后,盛唐的威望更胜从前。各国使者络绎不绝地来到长安,研究盛唐的文化与制度。而那一段五国密谋侵略的历史,也成为了后世警示:任何妄图侵犯强大国家的阴谋,最终都将以失败告终。
甘州城外的尸骸尚未被寒风卷尽,残阳如血,将碎的旌旗染成暗红。李勣立于城楼上,望着五国联军败退的方向,手中令旗随风猎猎作响。远处传来零星的哀嚎,几名伤兵在血泊中挣扎,却无人施以援手——这是五国谋唐惨败后的修罗场,也是新一轮博弈的起点。
北燕王庭内,慕容光裹着浸透药汁的绷带,听着手下禀报各部族的异动。“大汗,东部的斡朗改部已与大唐通商,拒绝再提供战马!”亲信的话语如利刃,刺得他伤口生疼。慕容光怒砸案几:“定是李新宇那小娃儿的诡计!”他挣扎着起身,却眼前一黑,重重摔回胡床。此时,一封密信悄然送入帐中,是西凉李重冒邀他共商“复仇大计”。
西凉王都,李重冒望着镜中自己日渐苍老的面容,将战败的怒火尽数发泄在大臣身上。“废物!都是废物!”他一脚踢翻装满羊皮卷的木箱,作战图散落满地。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张泛黄的地图吸引——那是十年前,盛唐李靖业率军攻灭**厥的行军路线图。“李靖业已重伤但大唐还有李如勣、薛仁青”李重冒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既然强攻不行,那就让盛唐自己内乱!”
南宋王宫,赵不疑瘫坐在黄金铸就的孔雀椅上,面前摆着盛唐使者送来的“议和书”。文书上“永为藩属”四字刺得他双眼生疼,翡翠扳指在掌心被捏得发烫。“陛下,孟昶那叛徒已被处死,但西南诸部人心惶惶”谋臣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赵不疑将玉杯砸向立柱,酒水混着碎玉飞溅:“传我令,暗中联络西凉,许以茶马古道之利!”
东辽的港口,拓跋宏望着破损的战船沉入海底,武士刀在甲板上划出刺耳声响。“混淡!”他咒骂着,拾起一块刻有盛唐“永新”年号的船板。一旁的家臣递上密报:“主公,盛唐水师已在胶东半岛增兵,还与北燕结盟”拓跋宏沉默良久,突然大笑:“既然海上不行,那就从陆地!派人联系后赵,许以铁器工坊!”
后赵王宫内,石成翔抚摸着空荡荡的国库,听着商队接二连三被劫的消息,心痛如绞。“那些马贼,定是盛唐征东军假扮!”他咬牙切齿,却又不敢公然与盛唐决裂。这时,一名头戴斗笠的神秘人求见,献上一卷密图——竟是盛唐河西防线的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