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对方带着向下坠去。失重感袭来的瞬间,他看见洞壁上镶嵌着些磷石,在黑暗中发出幽光,照亮下方深不见底的深渊。
“放手!”福伯嘶吼着,另一只手抽出匕首,竟要割向两人相握的手腕。
上官锦晨死死攥住他,软剑脱手而出,插进洞壁的石缝里。两人悬在半空,身体剧烈摇晃,磷石的光芒在他们脸上投下诡异的光影。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上官锦晨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他看着福伯决绝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什么,“您根本不是要带我走密道,是想杀了我?”
福伯的老泪混着尘土淌下来:“少爷,别怪老奴心狠。这天狼诀是祸根,上官府已经被它害了三代人,不能再让你陷进去了!”他的匕首离手腕只有寸许,却迟迟没有落下,“老太爷说过,上官府的人,要么成狼,要么成鬼,没有第三条路。老奴宁愿你死在这儿,也不想你变成变成没有心的怪物。”
上官锦晨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不舍,当时不明白,现在终于懂了。上官府的人守护的不是秘籍,是一个诅咒——掌握天狼诀的人,终将被力量吞噬,变成自己曾经最痛恨的模样。
“您错了。”上官锦晨的声音异常平静,“祖父留下天狼诀,不是为了让我们变成怪物,是为了让我们有选择的权利。”他看着福伯迷茫的眼睛,继续说道,“您说过,真正的长生是被人记住。那真正的强大,也不是杀戮,是守护。”
老管家的匕首哐当落地,坠入深渊。他看着上官锦晨坚定的眼神,忽然老泪纵横:“少爷老奴对不起你啊!”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石块滚落的声响。上官锦晨抬头,看见几个黑影堵住了密道的入口,为首那人手里举着盏灯笼,火光中露出张年轻女子的脸,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腰间悬着柄短刀,刀柄上刻着半朵雪莲。
“上官府的小崽子,果然在这里。”女子的声音清脆如铃,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把天狼诀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上官锦晨的心猛地一沉。雪莲标记,又是波斯商队的人?但他看着女子的眉眼,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上官锦晨的声音紧绷。
女子冷笑一声,手腕翻转,短刀在火光里划出银弧:“玄甲军后人,雪莲花。”
福伯突然惊呼:“你是雪将军的女儿?”
雪莲花的动作顿了顿:“算你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