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骗我!”雪莲花的短刀直指上官锦晨的胸口,眼底却没有杀意,反而带着几分探究,“你为什么不把真本藏起来?”
上官锦晨没有回答,反而反问:“你父亲临终前,是不是让你找一个脖子上挂着上官玉佩的人?”
雪莲花的脸色骤变:“你怎么知道?”
上官锦晨缓缓从怀里掏出玉佩,月光下,半朵上官泛着温润的光泽:“因为我就是那个人。你父亲和我祖父,是过命的兄弟。”
女子的短刀哐当落地。她看着上官锦晨的玉佩,又看了看自己腰间的雪莲标记,突然踉跄后退,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不可能我父亲明明说,是上官府的人背叛了他”
福伯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那半块残破的玉佩:“孩子,这才是真相。当年你父亲发现了叛徒的阴谋,想带着证据去找裴九将军,却被叛徒灭口。他们故意留下上官府的标记,就是为了让两家反目,好独吞天狼诀。”
雪莲花蹲在地上,双手抱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月光照在她脸上,泪水混着尘土,露出张年轻而迷茫的脸。上官锦晨忽然觉得她很可怜,和自己一样,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看不清真相。
“波斯商队的人答应你,只要拿到天狼诀,就告诉你杀害你父亲的真凶,对吗?”上官锦晨的声音放柔了些。
雪莲花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们也用同样的借口骗了别人。”上官锦晨想起那个死去的黑衣人,“他们需要有人替他们找天狼诀,又怕被反噬,所以挑动我们这些有恩怨的后人互相残杀,他们坐收渔利。”
女子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看着手里的假羊皮纸,又看了看上官锦晨真诚的眼睛,忽然将纸撕得粉碎:“那那我该怎么办?”
上官锦晨捡起地上的短刀,递还给她:“跟我们走。去找裴九将军,他一定知道真相。”
雪莲花接过刀,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能让你放下刀的人,就跟他走。因为玄甲军的刀,是用来守护,不是用来复仇的。”
她看着上官锦晨坚定的眼神,忽然点了点头:“好。我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