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的一根柱子上。柱子上有一个淡淡的脚印,像是女子的绣鞋留下的。“昨夜有人潜入罗汉堂,”李长松沉声道,“而且是个女子。”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僧人匆匆跑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法师,这是在罗汉像脚下发现的。”
纸条上用朱砂写着一行字:“佛道本一家,何必争高下?若要太平日,需还莲池魂。”
李长松心中一动,这纸条上的内容,似乎与之前的采莲女和佛骨舍利事件都有关联。“看来,背后有人在刻意挑拨佛道关系,”他对玄奘法师说,“此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为了查清罗汉像泣血之事,李长松在大慈恩寺住了下来。连日来,他仔细勘察罗汉堂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找到更多线索。
这天,李长松正在寺内的藏经阁查阅典籍,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他走出藏经阁,只见一群僧人围着一个身着异域服饰的僧人争吵不休。
“你这西域僧人,竟敢在我大慈恩寺门前妖言惑众!”一个年轻僧人怒喝道。
西域僧人却不以为意,他身材高大,高鼻深目,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我只是实话实说,佛骨舍利生霉,罗汉像泣血,都是上天对你们的警示。”
李长松走上前,打量着西域僧人:“这位大师,不知你从何处来?所言警示,又是什么意思?”
西域僧人看了李长松一眼,微微颔首:“贫僧来自天竺,法号鸠摩智。我观长安城上空怨气冲天,恐有大难降临。佛骨舍利和罗汉像之事,便是先兆。”
“一派胡言!”玄奘法师闻讯赶来,怒视着鸠摩智,“我大唐国泰民安,何来大难?你这妖僧,休要在此蛊惑人心!”
鸠摩智却只是淡淡一笑:“法师不信,不妨拭目以待。三日之内,长安城必有怪事发生。”说完,他转身便走,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李长松望着鸠摩智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个西域僧人,言行举止都透着诡异,他说的话,究竟是危言耸听,还是确有其事?
罗汉像眼睛上的胭脂,成了李长松追查的重点。他询问了长安城所有的胭脂铺,终于得知,这种胭脂名叫“醉红颜”,是城西一家名为“百花楼”的胭脂铺独家售卖的。
李长松立刻赶往百花楼。百花楼的老板娘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名叫花娘。见李长松到来,花娘热情地招呼道:“道长,想买点什么胭脂?我这百花楼的胭脂,可是长安城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