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加利呼吸着,忽地发出一声轻笑。
真的太可怕了,尤加利提着嘴角,仿佛在打趣一桩过去的糗事,难怪她能让那么多人让步。
尤加利!赫斯塔睁大了眼睛,她打了你!
她只是太害怕了,尤加利望着赫斯塔,又一次说道,怕失去我。
一阵难言的痛苦冲上来,冲得赫斯塔说不出话,她再也没法坐在尤加利旁边,起身离开了病房。
赫斯塔大步下楼,数不清的念头在她脑海里冲撞。她原先甚至幻想着告诉尤加利,你应当愤怒,因为愤怒是你唯一的矛,你当握紧你唯一的
然而这一切复杂得超乎她的想象。
周五,尽管这是赫斯塔课程最多的一天,但她没有去学校。
她蜷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洗漱也不吃饭。一整天,住家的人都以为她是早早地出去了,没有人来敲她的门。
赫斯塔躺在床上,听见
徐如饴在外面一刻不停地做家务。
傍晚,俞雪琨发来一条消息。
还好吗。
赫斯塔看了一眼,没有回复。
又过了一会儿,俞雪琨的消息再次亮起。
别太难过,你已经做了你能做的。
赫斯塔机械地读完,又闭上眼睛。
紧接着,手机又震了一下。
今天我会一直待在咨询室,如果你下了课想找人聊聊,我一直都在。
当赫斯塔像之前一样匆匆扫过这条消息,她突然感到一丝异样。
她原先以为俞雪琨在说自己因为昨日的冲突一整天没去上课的事,但看起来,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今天翘了课。
赫斯塔坐起身,拨通了俞雪琨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我。赫斯塔低声道。
你那边听起来好安静啊。俞雪琨道,你在哪里?
家里。
没去上课吗?
没心情。赫斯塔低声道,你有什么建议吗?
看你。休息一下也好,要是想过来聊聊,也可以来。不管怎么说,既然人已经走了——
赫斯塔意识到了什么,谁走了?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她没和你打招呼吗?
客厅里的徐如饴突然听见赫斯塔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她刚想过去查看,就看见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