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只是看了一眼,便道:如果以后你们再带孩子出来,遇到佩戴这种胸针的人,最好还是避开——这位女士也是一样,瓦莱里娅看向尤加利,您是赫斯塔人,对吗。
尤加利抬起头:是的。
如果您身边没有能互相支持的同伴,也要离她们远一些。瓦莱里娅轻声道,这是个很活跃的宗教组织,大部分成员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她们的名字叫"主赐***",如果有人谈论"***"多半也是指她们她们不喜欢和她们不一样的面孔。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赫斯塔忽然道,方便问问吗?
哈,我在医院工作。瓦莱里娅道,不过不在圣洛姆,在埃芒里亚。
您是医生?
瓦莱里娅摇了摇头:助产士。
在警察采集过证词后,赫斯塔一行与瓦莱里娅道别,跟着警察前往警局做笔录并签字。当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已经
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这个时候再去圣安图斯肯定是吃不上饭了,黎各开着车带着众人来到一间河边的小餐厅。这里
车还没有停稳,十一就扑在窗户上兴致勃勃地朝外看,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没有在她这里激起什么涟漪。
琪琪!十一回过头,你看外面!
琪琪仍有些低落,她挽着十一的手,沉默地朝外瞥了一眼。
这外面也有好多外国人!十一说。
琪琪扭过头:我们才是外国人。。
黎各拔下车钥匙。
下车!
这间餐厅陈旧、昏暗,空气中弥散着不知名的香料气味。服务员上前为她们引路。几人穿过大厅狭窄的过道,黎各走在前面,赫斯塔跟在最后,尤加利与两个孩子们走在中间。
尤加利感受到强烈的视线。起初她对这里的环境颇有好感,因为这里虽然人多,却并不吵闹,在舒缓的背景音乐下,每一桌的客人都在轻声交谈,没有突兀的笑声,没有敬酒或抢单付款的争执,人们只是不约而同地用只有朋友能听见的音量开口说话,最终汇聚成雾气一样的人声。
然而,当她从人群中经过,她发现一切都变得不同——她走到哪里,哪里就变得一片沉默。人们停下手中的刀叉,以一种审慎的目光凝视着她,那目光仿佛有重量,压得她有些沮丧。直到此时,尤加利才骤然意识到这里没有别的女客。
坐这儿,黎各带她们来到一处靠窗的位置。这里通向餐厅的后花园,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