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龙袍,大步走了进来。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担忧:“今日风大,怎么开窗站在这里?仔细着凉。”说着,他走上前,轻轻关上窗,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手腕,察觉到她体温偏低,不由皱了皱眉,“是不是还没好利索?朕再让李太医给你开两副温补的方子。”
风染霜看着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模糊的记忆——那是原主的记忆:慕容冷越还是太子时,曾在她生辰那天,亲自为她画了一幅“月下梅影图”,还说“待我登基,定封你为后,让你和我们的孩子,一世安稳”。可如今,承诺犹在耳边,他们的孩子却跟着她在逃亡中苦了五年。
“在想什么?”慕容冷越握住她的手,语气放柔,“是不是还在怪朕?五年前的事,是朕对不住你们母子。朕后来查到真相,派人去找你们时,却连一点踪迹都没有,朕”
“陛下不必自责。”风染霜抽回手,语气疏离却不失礼貌,“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臣妾现在只想好好照顾阿澈,守着坤宁宫,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她不是不怨,只是明白,在这后宫朝堂,怨怼毫无用处,只有握在手里的力量,才能真正护得住自己和孩子。
慕容冷越看着她眼中的防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风染霜这五年吃的苦,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平的。他转而看向风澈,揉了揉他的头:“阿澈,跟父皇说说,今日太傅教了什么?父皇带你去御花园放风筝好不好?”
风澈看了看风染霜,又看了看慕容冷越,小声说:“太傅教了‘父慈子孝’。父皇,阿澈想问你,以后你还会把我和娘亲弄丢吗?”
慕容冷越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愧疚,他蹲下身,与风澈平视,语气郑重:“不会了。以后父皇会保护好你和娘亲,再也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风染霜看着父子俩,心里微动。她知道,慕容冷越如今已有足够的力量护住她们母子,可她不敢完全依赖——在现代,她早已学会“靠人不如靠己”。
接下来的几日,风染霜依旧每天秘密锻炼身体。她把坤宁宫的一间偏殿改成了“练身房”,里面放着她让锦书找来的沙袋、石锁,还有她根据现代特训方法,自制的平衡木。每天清晨,她都会在偏殿里练上一个时辰:先是负重跑,然后是格斗训练,最后是柔韧性练习。她的动作利落而精准,每一个招式都带着现代特工的狠劲,与她平日里温婉的皇后形象判若两人。
这天清晨,她正在偏殿里练习格斗技巧,突然听到门外传来锦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