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总把自己炒的豆沙包在棉布里拿来:“麦香,我这豆沙炒好了,你帮我做团圆饼,还是按当年的‘油糖1:2’,多放点心”;老郑帮她整理配方油纸本:“麦香啊,你这本子乱了,我帮你把1980年的喜馍配方放一起,当年我结婚的喜馍,就是你爸用这配方做的”;就连刚搬来的00后租客小孙,也会周末来帮她揉面团,“周奶奶,我帮您揉馒头,我妈妈说她小时候的满月馍,就是您做的,小兔子造型特别可爱”。小孙揉面团时,周麦香就在旁边教她认工具,“这是枣木面杖,你看这包浆,是你爷爷用了几十年养的;这是陶面盆,发面最匀”,小孙记完后,她还会让小孙闻一闻刚蒸好的馒头,“这麦香,是机器做不出来的,你要记住”。
有次社区搞“烟火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周麦香带着父亲的枣木面杖和配方油纸本参展。当1988年母亲的红糖馒头配方和1996年的喜馍模具摆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王阿姨擦着眼泪说“这红糖馒头配方跟我当年坐月子吃的一样,揉300下,蒸出来又软又甜,现在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手艺了”。周麦香红了眼,却笑着说“没想到爸当年的配方,现在还能让大家想起老日子的暖,以后我会帮更多人留住面香里的时光”。
二、面杖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麦香——是刚揉好的面团泛出来的,指缝里还沾着点豆沙碎屑,是昨天和馅料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麦香面坊”的暖光落在揉面台上,淡米色棉布上,张奶奶的中秋团圆饼面团正躺在那里,已经醒发得像棉花,透着淡淡的麦香;左手握着父亲传的枣木面杖,杖身的包浆温润贴着手心;右手捏着块木质刮板,刮板上还沾着点面粉;脖子上挂着块面杖吊坠,是孙女用父亲的旧面杖碎片做的,刻着“麦香”二字,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右手食指第一节有道淡疤,是1999年揉面时被刮板蹭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我变成了周麦香。
“哗啦”,门口的玉米穗被风吹得响,像父亲当年筛面粉的声音。我低头看着揉面台上的制面清单,第一条是“6点蒸张奶奶的团圆饼”,第二条是“8点做老郑的喜馍”,“得赶紧做,张奶奶等着中秋全家吃,老郑儿子明天订婚要用”。
手机在帆布工具袋里震动,是老郑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切,还夹杂着家人的说话声:“麦香,我儿子明天订婚,喜馍今天能做好吗?街坊都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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