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李响闻声凑了过来,不解地问:“宋老师,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里的土壤,因为常年有牲畜粪便发酵,整体偏酸性。”宋昭指了指旁边正常的地面,“这块土,是外来的。”
说完,他从工具箱里拿出工兵铲,开始小心翼翼地挖掘。
巴图和李响交换了一个眼神,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上前帮忙。
挖了不到半米深,铲尖传来一声清脆的磕碰声。
宋昭伸手进去,拨开泥土,一枚破损的注射器残骸出现在三人眼前。
针头已经断裂,但玻璃管内壁,附着着一层已经干涸的、近乎黑色的胶状物。
巴图的脸色变了:“这难道是毒品?”
“不像。”程野将残骸装进证物袋,神情凝重,“毒贩不会用这么大剂量的注射器。”
返回支援中心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彻底变了。
巴t巴图和李响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的程野。
那个“省里来的专家”,此刻在他们眼中,多了一层难以捉摸的神秘色彩。
宋昭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
他将证物袋里的胶状物刮取了微量样本,放进一台手持的微型光谱仪中。
光谱仪连接着他的加密手机,屏幕上一条条复杂的光谱曲线开始跳动、分析、比对。
几分钟后,结果生成。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混合成分:绵羊血液蛋白、枸橼酸钠抗凝剂以及,微量人源hla抗原片段。
这不是毒品,这是比毒品更黑暗的东西。
非法血液储备,为了满足某种特殊需求而存在的移动血库。
阿合买提老人,很可能不是死于醉酒,而是死于被强制抽血后的并发症,而那瓶酒,只是凶手用来掩盖真相的道具。
宋昭立刻用加密通讯器联系了远在京城的唐雨柔,声音压得极低:“雨柔,是我。启动‘回声计划’数据库,帮我比对一组生化标记,我马上发给你。重点关注与器官转运链相关的样本。”
挂断通讯,他几乎是无缝衔接地打开了警务内网的权限,开始调取整个喀什地区近半年的失踪人口记录。
很快,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规律浮现在他眼前:平均每个季度,都有不多不少,恰好十二名没有本地户籍的流动务工人员被报“自然死亡”,死因五花八门,但共同点是,他们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