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它的门口,光秃秃的,果然没有悬挂任何牌匾。
就是这里了?
我站在紧闭的木门前,心脏怦怦直跳。门板上满是裂纹,糊窗户的纸也破了好几个大洞,里面漆黑一片。
进,还是不进?
里面等着我的,会是什么?是另一个余老汉那样的庇护所?还是更深的陷阱?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鼓起残存的勇气,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推了推那扇门。
吱呀——
门,竟然没锁,应手而开。
一股熟悉的、陈年的灰尘、浆糊和植物纤维混合的气味,夹杂着一股更浓烈的香烛纸钱焚烧后的味道,扑面而来。
屋里,比外面更黑。
我僵在门口,犹豫着是否要迈进去。
突然,一个冰冷、僵硬的东西,从后面,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同时,一个干涩、熟悉的声音,紧贴着我的后脑勺响了起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阴笑:
“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