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住!”教众大喊着,甩出一道白色蛛丝,正好缠住老头的脚踝,老头“扑通”摔在地上,膝盖磕在石头上,流出暗红的血。
李啸冲没多想,从树后窜出来,一拳砸在教众的后脑勺上。教众闷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他赶紧扶起老头:“快跟俺走!”老头愣了愣,见他不像坏人,赶紧挣扎着起来,一瘸一拐地跟着他往树林里跑。后面的教众发现了,喊着追了过来,李啸冲回头开了两枪,子弹打在教众脚边的石头上,溅起火星,教众不敢再追,只能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回到客栈时,天已经黑透了。姜啸虎等人见李啸冲带着个受伤的老头回来,赶紧迎上去。“这是俺从骊山脚下救的,他是秦陵的守陵人!”李啸冲喘着气,把老头扶到椅子上,索菲亚赶紧拿出医药箱,用剪刀剪开老头的裤腿——膝盖上的伤口很深,皮肉都翻了出来,还沾着泥沙。
“多谢各位英雄相救!”老头喘着气,看着众人,眼神里满是感激,“俺姓赵,村里人都叫俺赵老头,是秦陵的守陵人,守了一辈子骊山,没想到临老了,却让这群杂碎毁了祖宗的基业!”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青铜令牌,上面刻着个“守”字,边缘都磨亮了,“这是俺们守陵人的令牌,代代相传,就是为了守护秦陵,不让外人进去造次。”
“赵老头,你知道巴图他们现在挖到啥程度了?”姜啸虎赶紧问,“他们说的活体祭祀,到底是咋回事?”
赵老头叹了口气,眼里含着泪:“秦陵的入口在骊山北麓的‘龙爪坡’下,下面是地脉的节点,巴图那伙人用炸药把入口炸开了,现在正在里面挖通道。他们说,秦陵的地脉气太盛,得用活人的血祭祀,才能让地脉气顺过来,打开中宫的门,拿到里面的沃土印。”他顿了顿,声音发颤,“他们抓了俺们村里二十多个人,都是青壮年,说要在今夜子时祭祀,到时候到时候人就没了!”
“娘的!这群杂碎真不是东西!”李啸冲攥紧了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俺们现在就去骊山,把村民救出来,再抢回沃土印!”
姜啸虎摇了摇头:“现在天黑,正好趁机潜入,别打草惊蛇。赵老头,你能带俺们去入口吗?通道里有没有机关?”
赵老头毫不犹豫地点头:“能!俺们守陵人对骊山的路熟得很,有条小路能绕开教众的岗哨,直接到龙爪坡。只是里面危险得很,通道里有秦始皇当年设的机关,还有水银江海,一不小心就会丧命。”
“水银江海?”张啸北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