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和王三立,有关系。"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雾,路灯在雾里晕成模糊的光斑。
李宝摸出鱼符,这次它既不烫也不凉,只是安静地躺在掌心里,仿佛在等待什么。
宋队的手机在这时响起,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什么?
圣心教堂的祷告室进贼了?
监控全被删了?"
李宝望着赵婉儿后颈的红印,突然想起老妇烧纸时说的"该走的没走,不该留的倒赖着"。
他攥紧鱼符,能感觉到上面的纹路深深嵌进掌心——有些秘密,该见光了。
宋队的手机在掌心震得发烫,他捏着通话键的指节泛白,直到对方说完最后一句才缓缓抬头说:“圣心教堂祷告室进贼了,监控硬盘被拆走,现场只留下半枚带泥的鞋印。”他把手机扣在桌上时,塑料壳与木桌碰撞出脆响,惊得赵婉儿后颈的紫斑跟着颤了颤。
李宝的鱼符突然在口袋里轻轻一跳,像活物在啄他掌心。
他盯着宋队泛青的下颌线,喉结动了动说:“王三立的不在场证明,是不是也跟着监控没了?”
“更麻烦的是。”宋队扯了扯皱巴巴的衣领,黑夹克下露出半截警徽项链,“教堂今早联系了市宗教事务局,说王三立作为神职人员,频繁被警方调查影响教众信任。现在局里给的压力”他没说完,指节重重敲了敲那沓王三立的旧资料,“没有直接证据,我们连传讯都得走流程。”
赵婉儿突然站起来,椅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尖叫。
她后颈的紫斑已经蔓延到耳后,像团化不开的淤血,说道:“那我们就去老妇家!”她抓起桌上的车钥匙,金属齿刮过木纹的声音让施丽娅皱起眉,“明晚她要给姬蓉招魂,王三立说不定会出现——”
“婉儿!”李宝按住她发抖的手腕,能摸到她脉搏跳得像打,桩,机“老妇的底都没摸清,你当这是过家家?”他的鱼符又开始发烫,隔着两层布料灼得皮肤发红,“上次在老妇家,她烧纸时念的‘该走的没走’,指不定就是姬蓉的冤魂。你后颈的印子”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耳后的紫斑,“和姬蓉的齿痕太像,万一那老妇和王三立是一伙的”
“宝哥,我不怕。”赵婉儿反握住他的手,指尖凉得像冰,“姬蓉是我室友,她出事前三天还和我一起在食堂吃酸辣粉。”她吸了吸鼻子,眼尾泛起红,“她坠楼前给我发过消息,说‘后颈好痒,像有虫子在爬’——”她突然松开李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