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吃些苦头也是为将来更好。
这一难关,皆因内廷大太监赴山东而起,左宝才想自保,就得迅速结案。
谁先急,某种程度来说,谁就先落入了下风。
这时候,只需等赵云安他们的安排就好。
孔愈并未立刻审于可远,而是在堂审之前见了几个证人和状告人。
这些其实都是老熟人。
一个是林清修的大姑,林家摆宴时,就曾因自家儿子经常被前身欺负而对于可远厌恨异常。若按寻常,她也不会想着状告于可远,奈何最近于可远的风头太大,村子都夸他怎样出色,又是比下东流书院的小神童,又是得到浙直总督的赏识,这位大姑气自然就不顺了,再有县丞的推波助澜和暗中许诺好处,便背着林清修来县衙,成为状告人之一。
另外两个,是赵老太太和赵小海。他们本就和于可远有恩怨,这事被县丞打听到,便借着能帮他谋取好成绩的由头,请他出堂指认于可远罪行。赵小海一开始还不肯,毕竟自己把柄被于可远握着,奈何县丞威逼利诱,赵老太太被吓住,硬拽着赵小海进了县衙。
还有几个,也是前身招惹过的,或老或少,或男或女。
巳时一刻,堂审开始了。
于可远被押进大堂门口,他抬头望着站在堂内的几个证人,不由一笑,然后往堂口的隔档一坐,不走了。
“爬进去吧!”一个衙役捧着刑杖,慢悠悠笑道。
于可远并不看他,而是坐在隔档上,望向堂上的新任知县,问道:“敢问大人,呼草民前来是为何事?”
孔愈皱着眉,“自然是为你作奸犯科之事。”
“那请问,草民作奸犯科之事,可否结案,罪名是否属实?”于可远继续问。
“若属实,早就治你的罪了,何必传唤!”县丞怒斥一声。
于可远笑了,“这就清楚了。草民既然无罪,何故镣铐加身?既然无罪,何故要草民带着镣铐,从这里爬进大堂?大人未审而以罪名待我,公正与否?”
县丞一怔,“好一张利嘴,来人,把他抬进来!”
“慢!”
就在这时,俞占鳌从堂外走了过来,因未传唤,他不能进堂内,便站在于可远的身旁,和他对视一眼,“平蛮将军帐下千户俞占鳌,见过诸位大人!”
孔愈和县丞对望了一眼,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千户有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