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真情啊!”然后望向于可远,“你讲了这些,可有破局之法?”
“我可以去信给张太岳。”于可远沉吟了一会,“将此中厉害阐明,请太岳即刻弹劾谭云鹤,以办案不力和私德败坏的名义还不够保险,一会公审,大人您要想办法让他多犯错,一并作为理由向皇上陈奏。”
“好!”
赵云安重重地应了一声。
“朝廷给您的旨意还是要接的,戚勇的案子也要审。若太岳按照我的意思办,旨意一来一回,也至少要一周时间。吴公公和陆大人应该是和我们一样的想法,都想着早些确定左宝才和季黎的罪名,他们会帮您。山东不止通倭这一件案子,茶盐丝绸等等,您可以提一些极繁琐的差事,请吴公公分给左宝才和季黎,他们腾不出时间给戚勇的案子添堵,您尽快查清原委,或许不必等谭云鹤被调走,就能瓦解严嵩的阴谋。”
“多谢!”
赵云安拍了拍于可远的肩膀,满眼都是感激。
“我要做些什么?”俞咨皋问道。
赵云安抬头答道:“咨皋,你本就不是朝廷钦定的陪审官,一会的公审就不要参加了,立刻叫上俞白和俞占鳌,去调查戚勇通倭案的情况。这里,我一个人能行。”
俞咨皋仍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戚勇的案子牵扯到部堂和戚将军,更重要!”
俞咨皋这才应声,“那你小心。”
公审开始了。
虽然吴栋已经去信陈洪,要他向徐阶施压,召回谭云鹤。奈何严嵩技高一筹,今日的公审依旧是谭云鹤主审。
而李孝先是否贱卖剿倭粮食,也有了确凿结果。
不仅没有贱卖,反而比市面价格还高出两成,统算起来,至少有八十万两白银下落不明。
谭云鹤依旧在逼李孝先说出幕后主使,但李衮参军,本就给了李孝先最大的力量,无论软磨硬泡,还是威逼利诱,他就是一个字不讲。
于可远始终在二堂候着,公审结束时,也未曾得到召见。
赵云安出来时,眼中一片黯然。
屋外是连天的雨夹雪,赵云安任由雨雪劈头盖脸地砸下,“内阁有旨意,要我即刻审理戚勇通倭案,且仅我一人,不准旁人陪审。”
“这是栽赃陷害,就想落实您的结党营私之嫌。”于可远轻叹一声。
“我照你的提示做了,这几日,左宝才和季黎要梳理全省税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