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东西!我让你死你马上就得死!你别想摆脱我!”
羽潇然急得疯狂摆脱着身上的铁链,刺耳的声响像极了他快要喷薄而出的狂躁。偏偏无情的铁链又死死拉住了他,让他无法将那个挚爱的女子从敌人怀中抢回来。
游苏能感觉到女人贴得更近了,缓慢而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下颚,淡金色内衬散开了些,雪颈下的肌肤在烛火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的喉结不自在地滚动,尽管孱弱,这个女人也诚然是极美的,她的睫羽和眉尾都是淡淡的金色,眼睛又像一只真的鸟儿般灵动。
只是她越美游苏就越如坐针毡,他本能地嗅到了暧昧的味道,所以慌忙别过脸,向柳婆婆投去求助的目光。
却见柳婆婆也正慌乱地绞着蛇首杖上的蛇首,微垂的嘴角在光影里微微发颤。
“柳长老,借吗?”
柳婆婆这才回神,她不解昔日好友这借剑何意,但看得出来那个素来雍容高贵的羽师姐露出了三分谄媚,而谄媚的对象是她蛇族的夫婿。
她避开少年灼烫的视线,因为她知晓游苏是在将责任推卸给她。
倘若她让他借,那么接下来就是有些超越界限的接触,她要么选择帮游苏隐瞒,要么就得在大小姐和二小姐面前承认是她开的口。
“我不行吗?”她试探性地问,可只见羽挽月无奈地轻轻摇头。
而角落里羽潇然恶毒的咒骂声不绝于耳,像是索命咒般让躺在游苏怀中的昔日好友垂垂将死。
她不得不长叹一气,背过身去:“她牵扯众多,价值重大,若这般死了着实可惜。劳烦游公子尽量配合施救。”
游苏剑眉挑起,尚在犹豫,不解这老妪背过身去是什么意思。
可话还未出口,羽挽月背后的金翅就骤然展开,像是蓄谋已久,如破碎的金箔般在火山红光中簌簌震颤。
游苏眼前便被一片暖金笼罩,细碎的金羽如帘幕般垂落,仿佛结成了一个金茧,将两人与外界隔绝。
女子渐凉的体温透过单薄的内衬传来,身前软玉般的触感让他浑身肌肉绷紧,连墨松剑都险些抓不稳。
角落铁链铮然作响,羽潇然目眦欲裂地盯着被金茧中包裹的身影,脖颈青筋暴起如盘曲的毒蛇:“贱人!你宁可被个人族碰,也不愿让我——”
游苏闻声略显尴尬地看向近在咫尺的仙子:“这般狭窄的空间,可不适合我出剑。”
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