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情绪。他们不像乡绅那样听主教的,也不像工人那样喜欢听演讲,相对而言,他们更喜欢盯着钞票。唯有让他们算明白,支持我们比支持辉格党更加的有利可图,他们才会真正把票投给我们。”
“所以你才不厌其烦地提到选区协会?”威灵顿将军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伯明翰和兰开夏的试点计划到底值不值得我们这么折腾?”
“坦白说,伯明翰的商人依然喜欢抱怨税率,兰开夏的纺织厂主照样对原料价格的高涨颇有微词。”皮尔爵士顿了顿:“但这两地的新成立保守党选区协会至少学会了怎么用印刷品打赢一场有关布告栏的战争。我们的选票差距已经从十八个百分点缩小到了五个以内。”
威灵顿沉吟了一阵:“那就是说,我们从会战失利,进步到了局部拉锯。”
皮尔微微点头道:“阁下,在这个季节里,这已经堪称保守党的春天了。”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威灵顿公爵和皮尔爵士齐齐望向门前。
迪斯雷利微微一颔首,挺起穿着紫色芙拉克礼服的胸膛:“阁下,爵士,感谢今日召见。”
皮尔放下手中的备忘录,笑着开口道:“我们也很高兴你来了,迪兹,请坐。”
威灵顿公爵则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眼,点了点头。
迪斯雷利刚刚坐下,调整了一下披风下因淋雨而微潮的外套,便小心措辞道:“二位阁下召见,我大概也明白,多半是为了让我就那位我们共同关注的朋友做个简要说明。”
皮尔微微点头,抬手示意侍者给迪斯雷利倒酒:“没错,亚瑟黑斯廷斯爵士。”
“是的。”迪斯雷利轻咳一声,露出勉强的笑容:“我与他近日有过一席长谈。他对您二位的信任毋庸置疑,也感激保守党一直以来的好意。不过,他目前对公开参与任何政党事务仍持审慎态度。”
威灵顿似笑非笑:“审慎?他的回答真的有这么正式吗?这听起来更像是外交公文,他难道把我们当成了帕麦斯顿?”
皮尔低笑一声,接过话头,帮忙解围道:“如果他真把我们当成帕麦斯顿,那恐怕早就用法语附上一句avecmesplussinceresassurances(谨致以我最诚挚的问候)了。只是用了审慎,那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可能还没那么远。”
威灵顿公爵斜倚在沙发上:“迪斯雷利先生,我可以理解亚瑟爵士的谨慎,但我也必须提醒你,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