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亚瑟黑斯廷斯爵士之外,我也很看重你。”
语罢,他挥了挥手,示意侍者为迪斯雷利披上披风,目送着他离开了卡尔顿府。
而此刻,卡尔顿俱乐部的包厢内,憋了半天的威灵顿公爵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看他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差点要当场跪下来了。”
皮尔轻咳一声:“他倒也没那么夸张,不过演得确实不赖。”
“你也是。”威灵顿公爵眯起眼睛:“你的那句‘政府需要一些年轻血液’,说得我都信了。”
“你不信?”皮尔转过身来,耸了耸肩:“我可真的是打算给他点舞台的。”
“那亚瑟那小伙子那里?”
“无妨。”皮尔爵士回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反正,您和我原本就没期待过他会一口应承下来。再说了,他费了那么大工夫好不容易打入肯辛顿,现在把他叫回来岂不是太浪费了?让他知道我们非常看重他,让他明白要与辉格党保持距离,这就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