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了安南战场上。
唯有闽浙和江南的税收,能够向中央政府提供支持。
扣除自身财政开销之后,明年大致能够提供四百万两的净收入。
随着经济的恢复,这个数字有望在三年后,能够增加到八百万两。
除了这些收入外,还有一个增量就是两淮盐税。
不同于其他税收,盐税有专门的盐道衙门征收。
前面因为战乱,盐政衙门根本收不起来税,临时划归到了地方总督衙门征收。
战争结束之后,盐政衙门一直想拿回征税权。
目前正在扯皮中,无论是谁代收,这笔款子都会入户部的账。
大致六百到八百万两,具体能够征收多少,主要看官员的执行力。
从明年开始,中央财政入账最少增加一千万两。
理论上能够填平朝廷的财政赤字,但以大虞官僚的作风,要不了多久又会出现入不敷出。
别的不说,北虏只要入寇一次,这笔钱就烧没了。
京中大仓,现在可是空空如也。
官仓存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朝廷的百年积累,不是被官员们掏空,就是被过去几年的战争消耗掉了。
“北边的战事,你就别再去掺和了。
连年征战,士卒们也疲惫了。
光这次征讨安南,就引发了不少反对的声音。
这次凭你的威望压了下来,下一次可就说不准啦!”
景雅晴皱着眉头劝说道。
哪怕不在朝堂上,对朝中之事,她也是了如指掌。
勋贵系和文官集团的斗争,现在一触即发。
京师,将是双方争斗的主战场。
勋贵系几位大佬中,就数李牧的资历最浅。
一旦双方开干,很容易成为对方的攻击目标。
如果想要回京任职,那么这场话语权争夺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应战。
可李牧现在已经做出决定,未来要留在地方发展。
在这种背景下,参与朝堂上的争斗,就变得毫无意义。
在这场话语权争夺中,勋贵系手中的筹码很多,上限和下限都非常高。
哪怕党争一败涂地,许多到手的资源,也不可能让出去。
训练出来的军队,朝廷不可能裁撤。
地方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