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养活不了那么多人、那么多牛羊牧畜;
与此同时,草原游牧之民世代信奉、推崇的丛林法则,又不可能培养出灭霸那种脑子缺根筋的人。
于是,游牧之民就只能带着‘总要有人死,那绝不能是我死’的想法,杀死所有威胁到他们生存的人。
杀死敌人的战士,掳走他们的女人,奴役他们的后代,占有他们的牧畜;
残局,却也无比的真实。
这么一番对比下来,农耕文明比之游牧文明的优越性,基本就已经是跃然纸上了。
只是没想到:还有高手。
——在华夏农耕文明面前,草原游牧民族,已经落后的好像一个新兵蛋子了;
不曾想,在草原游牧文明面前,朝鲜半岛如今说身处的‘渔猎文明’阶段,更是像一个没有进化完全的原始人。
好坏都是比出来的。
和如今的朝鲜半岛比起来,草原游牧文明,居然令人难以置信的,成为了相对优越、先进——而且是大幅先进、跨层次优越的那一个!
毕竟草原游牧文明,再怎么不稳定、再怎么抗风险能力弱,再怎么朝不保夕,也总还有一点细水长流,稳定生存的理论可能。
理论上,只要不遭遇严重的自然灾害,以及影响深远的人祸,游牧之民就可以凭借自己蓄养的牧畜,堪堪保证自己的生存。
实在实在没了退路,也大可宰杀部分牧畜,照样能抗一段时间。
但朝鲜半岛的渔猎文明,却完全没有讨论类似问题的必要性。
——早上出门去打渔、去游猎;
打到了就打到了,打不到就是没打到!
再老练的猎人,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带着鱼、野物回家。
就像是在赌。
朝鲜半岛的民众,就像是家家户户,都仰仗着一个赌徒,在每天早晨出发去赌场,看能不能嬴一天的生存物资回来。
虽然,他们穷的已经没有东西输了,这场赌博本就是无本儿买卖,根本不存在‘输’这个可能,顶多就只是‘不赢’;
但当这场赌局的结果,是与整个家庭的生存直接挂钩时,不赢,本身就已经非常残酷了。
尤其这样的情况,还是普遍存在的常态。
——你们家的男人,不是只有今天需要去赌这么一场;
也不是只有你们家的男人,需要每天去赌这么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