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爱情故事,在如今的人看来,实在太稀缺了。
“信纸背面的庐山恋票根是终极浪漫暴击!现在谁还留着二十年前的电影票?
如今哪还有这样的令人怀念又羡慕的爱情?”
“看哭了我们父母那代人的情书里藏着整个慢时代。现在分手微信拉黑三分钟搞定,连吵架记录都会过期。”
“好浪漫的爱情故事啊,难怪现在的爱情电影越来越少了,因为现在的人根本不懂那一代人的爱情!
如今的人恐婚,恐育,甚至于说出“恋爱,狗都不谈”这样的话,活在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才是真正的悲哀,因为他们越来越难体会到这种真正的相濡以沫的爱情!”
有个网友也分享了一段故事,是关于他的叔爷的故事。
在金陵颐和路的老巷子里,有一家不起眼的钢笔修理铺。叔爷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匠人,修了一辈子的钢笔,经手的笔尖比见过的世面还多。
可每周三,他都会放下手里的活计,坐在窗边等一封从利物浦寄来的航空信。
后来,我好奇地问他,寄信的是谁?
他给我看了对方的照片,那是一个银发老太太,总穿旗袍。
我记得信里总夹着一支旧钢笔,附上几句闲话:“老徐,1956年你送我毕业的永生牌又漏墨了,就像在剑桥初雪夜你表白时发抖的声音。”
叔爷每次都会笑一笑,擦擦镜片,把钢笔修得滴水不漏,再附上一张便条:“修好了,下回别再用它写太长的信,墨水省着点。”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信没断过,钢笔也一支接一支地来。
直到那个冬至,信来了,却不是老太太的字迹。
我记得,当初叔爷拆开信封的时候,整个人手都在颤抖。
因为信封里是一份遗嘱复印件,上面写着:
“所有钢笔留给徐师傅修理。其中那支刻着‘lsy’的派克51,请转交金陵博物院——1948年,他用它给地下党誊抄情报,我假装不知情地爱了他七十年。”
我记得那个时候,叔爷红着眼眶从抽屉深处摸出那支派克51,笔杆上的刻痕早已磨得发亮。
他轻轻旋开笔帽,笔尖依旧锋利如初,仿佛还能听见七十年前,那个在剑桥雪夜里颤抖的声音。
第二年,叔爷也过世了!
我曾经问过叔爷他和那位旗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