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槐花印记,与苏婉瑜戒指上的碎钻花纹完全相同。
“诅咒化解了?”录野峰母亲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左眼角黑色泪痣正在逐渐变淡,露出底下淡粉色的印记,与婴儿的槐花印记产生共鸣。老人的怀表突然响起,羊皮卷上的阵法自动亮起,两个金血者的血液和婴儿的脐带血在空中汇成个金色的光球,光球钻进老槐树的裂缝里,树干的震动突然停止,所有的黑色液体和紫色雾气全部消失,只剩下淡粉色的槐花在风中摇曳。
父亲突然爬进祠堂,跪在苏婉瑜面前,手里举着那把沾着槐树根汁液的铁锹:“婉瑜,爸对不起你”他的怀表印记突然射出金光,在空气中组成个道歉的意识流,里面有他对录家的愧疚、对苏婉瑜的疼爱、对当年所作所为的悔恨,每个片段都带着金色的光芒,像颗颗忏悔的泪珠。
婴儿突然抓住父亲的手指,小小的掌心传来温暖的触感,父亲左胸前的怀表印记突然变得明亮,与婴儿的双色印记产生共鸣,两人之间的空气泛起金色的涟漪,像场迟来的和解。苏婉瑜低头看向婴儿,婴儿的眼睛正在眨动,瞳孔里映出的不是祠堂,而是片开满槐花的田野,田野里有两个孩子在奔跑,男孩手里拿着铜钥匙,女孩戴着长命锁,他们的怀表链缠在一起,组成个永远解不开的结。
穿蓝布衫的老人突然站起身,手里的怀表指向了午夜十二点,表盖弹开的瞬间,里面弹出张新的羊皮卷,上面画着幅未来的画面:苏婉瑜和录野峰抱着孩子站在“苏录府”门前,父亲和录野峰母亲坐在门廊下,手里都拿着怀表,表盖里的照片是家四口的合影,背景里的老槐树开满了淡粉色的槐花,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无数个金色的泪滴。
祠堂的钟声突然再次响起,这次的钟声不再沉闷,而是带着清脆的回响,在老城区的上空回荡。99个微型怀表同时飞向空中,在月光中组成个巨大的星座图,星座图的中心是个新的星座,由苏婉瑜、录野峰和婴儿的怀表印记组成,像个永恒的家。
苏婉瑜低头看向掌心的戒指,碎钻组成的槐花正在缓缓合拢,花瓣尖端的碎光在婴儿的额头上组成个小小的印记,印记的形状是个融合了“苏”和“录”的字,像个新的姓氏。录野峰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两人的金血在接触点汇成个小小的漩涡,漩涡中浮现出个新的符文,符文的形状是个“家”字,四周环绕着99朵槐花,每朵花上都有个微型的怀表,指针指向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