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坛,贴上‘朔北烧’的标签,送到集市上试卖,就说将军府特供的御寒酒。”
“夫人放心!”张师傅拍着胸脯应下,又压低声音道,“那灵泉水当真是神物,最后一道工序里掺了那么一小勺,酒的颜色和口感都不一样了,连冰棘果的涩味都去得干干净净。”
黄玉卿笑了笑没接话。空间里的灵泉水她一直省着用,这次酿酒只在最后提纯时加了少许,没想到效果这么显著。看来这空间不仅能种药材,在改良酒水、粮食上也大有可为,只是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只能暂时瞒着。
正说着,萧明轩裹着件小棉袄跑了进来,冻得鼻尖通红,手里却紧紧攥着张纸:“姨姨母,外面有牧民送东西来,说是谢您的。”
黄玉卿接过那张粗糙的麻纸,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几个小人,围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旁边还画了个酒坛子,虽然笔触稚嫩,却看得人心里一暖。
“是谁送来的?”
“是是扎木大叔家的小儿子。”萧明轩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他说,阿爹喝了您给的药,咳嗽好多了,弟弟妹妹也有包子吃,不用饿肚子了。”
黄玉卿摸了摸他的头。扎木是个倔强的牧民,当初苏清柔拿粮食救济时,他是第一个站出来说“汉人的东西不好拿”的,如今却让孩子送来这样的画,可见是真的放下了戒备。
“明轩,去把这画贴到账房里。”她柔声道,“再让人取两坛新酿的酒,给扎木大叔送去,告诉他,这是暖身子的,让他少喝点,别贪杯。”
萧明轩用力点头,捧着画跑出去时,脚步都轻快了许多。黄玉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动——这孩子刚来朔北时,见了牧民就躲,如今却能坦然和他们的孩子玩耍,或许,这才是朔北真正该有的样子。
傍晚时分,“朔北烧”试卖的消息就传遍了营地。集市口的酒摊前围满了人,士兵们攥着月钱挤在前面,牧民们则抱着羊皮、草药等物,想换一坛回去尝尝。
“给我来两斤!”一个络腮胡士兵把几枚铜板拍在桌上,嗓门洪亮,“前儿闻着味儿就馋得慌,今儿说什么也得喝上一口!”
张师傅麻利地舀酒,酒液落入粗瓷碗中,发出“咕嘟”的轻响,金黄的酒色在夕阳下泛着光。士兵仰头灌了一大口,瞬间涨红了脸,随即猛地一拍大腿:“好!这酒够劲!比我老家的烧刀子烈多了!”
周围的人顿时哄笑起来,买酒的人排得更长了。
黄玉卿站在不远